【童颜夫妇】等待救赎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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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 A 国的破事解决了,韩商言他们从视频会议中退了出来。

   

“恭喜!我们终于完事了!”小米带着愉悦的心情恭喜着韩商言和南威,终于完美落幕了,大家可以专心投入回各自该做的事情了。

   

谈判里,A 国代表在有 DPF 这个管理国际和平的强大机构的见证下,自然不敢多反驳什么,只能说是他们误解了 K&K 的受委托保护名单的入围条件而表示道歉,然后将所有的错误怪在了不会珍惜生命和不懂得感恩的小毛头身上。而挪威和 K&K 这两方受害者为了让他们有一个好台阶下,自然看在他们愿意知难而退不搞事情的面子上,只好以不拆穿他们背后事端而欣然接受他们的道歉来愉快地结束了这个案件。

   

虽然没办法直接拆穿 A 国的企图,但即能维持着良好关系,又能同时间全身而退,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现在,A 国这事完美落幕了,他韩商言总算可以专心地处理他家小孩的事情了吧?

   

“韩商言,回去睡一觉吧,你看你这多日没睡,一脸疲惫的样子,要是小嫂子看到肯定会心疼死了。”小米关心地劝着他。

   

回到房间照了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眼睛下面那一圈厚厚的黑青和肿包,的确,真的有点憔悴。到时候让小孩看了肯定不再叫他小猪猪,而是老熊猫了。

   

经过 A 国这一事情的落幕,他忙了多日而紧绷着的神经似乎一下子松了下来而感觉疲惫,拖着快累垮的身体躺上多日没碰触的床垫,不出几秒钟,他居然就这样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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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次从睡眠中转醒,佟年看见的,仍然是同一个场景。

   

“妳醒啦?” 听到附近传出的声音,每次都是这样,她一起来,他肯定就会在身旁。

   

还是在这里吗?稍微有点模糊的视线,刚睡醒的朦胧感仍然占据着大部分的意识,听见他的声音,佟年有点好奇为什么他每次都会那么精准的在身旁?

   

“师哥……”带着虚弱的声音,虽然终于能稍微思考一些,但是她一直全身都依旧无力,没办法自由活动自己的四肢,就连上厕所,泡澡或擦拭身体,也是在安排好的固定时间里,由他抱她到洗手间,然后让一位他请来的钟点聋哑阿姨来协助的。

   

“嗯?天使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了?”这个跟她说只叫他师哥的郑辉靠过来,好像很宠她一般地将手抚摸她的头顶。

   

将她的身体扶了起来,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右身侧靠着他的胸膛。

   

无力的头部靠在他颈窝间,身躯因为完全脱力而似乎依附在他的胸膛上,脱线的双手被他摆放在她自己的大腿上,用着他的左手臂支撑着她的后背,他的左手环绕着她的左手臂和腰间。

   

已经多日任由他摆弄的佟年,每一次被他触碰的时候心里都会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是他们该有的的吗?

   

“来,慢慢喝些水吧。”调好她头部的角度之后,他的右手拿起身边的水杯,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水。

   

这样紧贴着他身上的姿势实在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她的老公一样,但是她没有办法,不听话的身躯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多次地与他沟通后,她大概懂得他要她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以抽象的催眠和实体药物控制的方式来让他们两人过着他心目中的美好生活。这样的郑辉她是害怕的,总觉得一个错步他就会发狂失控,但是她得假装地配合着,为了能找到机会逃离他的掌控,她必须小心想办法该如何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是的,她并未完全忘却她和他的身份,一开始,她在处于非常眩晕,困倦和意识模糊的时候,她的确真的没办法专注想起任何的事情,包括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次,她虽感觉自己还是很迷离,能保持住清醒的时间也非常有限,全身依然是酥麻无力,甚至有点麻痹的感觉,但是,就是在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她好像都巧妙的能想起一些事情。

   

就包括他是郑辉,她叫佟年,她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他绑架下药了。

   

还有,她的老公叫韩商言。

   

想到韩商言,她的眼泪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已经多少天了?他知不知道她被绑架了?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她而开始抓狂呢?

   

其实有几次,她曾想要逃出来的,但是无奈于自己真的没那个能力。还有那个聋哑阿姨,虽然她很想向她求助,但是碍于自己根本活动不了四肢,没办法与她沟通,加上从她一直逃避她的眼神,她猜想她大概也只是想为了钱而接受这份工作而已。

   

是不是自己永远也离不开这里了? 以郑辉这么稠密和谨慎的把她困在这里,让她感到很无助,很绝望。

   

韩商言,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我真的很想你。

   

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禁从眼角处滑下。

   

“妳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听见郑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懊悔的责怪自己的不小心。

   

她绝不能让他引起什么怀疑的。

   

“师哥……我是不是…...好不起来了?”她胡乱找一个借口,用着她那因为睡了太长时间而总是没多喝水而带着疲惫和少许沙哑的声线询问着他。

   

她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郑辉了,这个郑辉已经失去理智了,跟他沟通,只能是伪装顺服的而已。

   

听到她如此伤心的问题,他轻吐了一口气。

   

“那妳要好起来吗?”他脸上带着温柔地看着她。

   

“很想……”不行了,怎么又来开始犯困了?眼皮似乎涂抹了铅似的开始沉重而要闭上了。

   

“那,我们就要乖乖吃药打针了哦。”模模糊糊听到身边的作响,他貌似在预备着喂药和注射器?可是她不要啊……

   

“不要……我不要……”模糊的意识再次侵袭,她有点失去思考的抗议着。

   

“嘘……乖……我们来听一下音乐吧,放松一下心情。”开始感觉头上被套上了耳机,音乐在耳边再次响起。

   

“不要...... 我...... 不要......”小声的呢喃着,潜意识让她开声反抗,她不要音乐,不要这一切。

   

但是,已经成为脱线娃娃的她,已经由不得她了。

   

把她稍微往下滑的身躯重新撑起,靠着他的胸膛前,他轻轻捏开她的嘴巴,将药物放进她的嘴里,喂了她喝水。

   

“不……要……”喝了水的缘故,再次有些软糯的声线恢复了些,听起来真的很像撒娇的小猫咪。

   

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躺着,他毫无理睬她的抗议,拿起已经充好药剂的注射器,他熟练地往她手臂的肌肉扎去。看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随着多日被针扎而呈现出的青黑红肿积血痕迹,他瞳孔稍微萎缩。

   

他心疼极了,回来得用热布敷一敷才好。

   

“不……要……”渐渐开始失去意识,她带着疲惫虚弱的声音,不断重复地抗议声变得越来越细小,直到完全听不见为止。

   

把手放到她头顶上,轻轻抚摸,而她耳边的音乐,变得更大声,溪水和雨声,加上鸟儿的歌鸣声,包围着她,把她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佟年,对不起,虽然还蛮想跟妳多聊一些的,但是今天不可以,我有一个会议得出去一趟。妳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想起她刚才带着哭腔问起了自己是否再也好不起来的表情,他有些心软了。看妳这几次表现这么好的份上,下一次,我就让妳开心一下吧。

   

可能,下一次可以稍微减低一下肌肉和神经的软化的药物,让她稍微能活动一些,这样那个小天使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想到她到时候会露出的惊喜表情,他带着宠溺笑容地摸上了她的脸颊。

   

这一次她能那么快犯困,原因是因为他在她醒来之后就喂着喝的那杯水里也下了少许强的安眠药剂。

   

要不是今天早上突然接到电话被要求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他大概也不会这么做。毕竟他们两人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相处了,他也找到对的配方让她维持在他要的范围里了,这么一打乱,大概回来又得用上一些时间适应回去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回去会是多久时间,所以他恢复用了调整之前的药剂量。

   

希望足够顶到他回来为止。

   

不舍地多看她几眼,帮她捋了捋头发,然后走到他的房间确认监控系统和电脑的运作正常,便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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